这肃穆,这庄严,这激昂迅速吞噬了老三。
这肃穆,这庄严,这激昂迅速吞噬了老三。
眼前浮现出两具尸体。
黑色的泪水,被撕扯在空中,化成一只黑色的鹰。
为何当初你没有,没有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悔过?当初的一滴眼泪可以抵过现在的一池眼泪;可以抵过现在无尽的狂乱;可以抵过现在整座山脉,整个世界的坍塌;可以抵过这一片废墟以及废墟下无数的尸体与荒唐。
——晚了。老三无动于衷,你的疯狂更加刺激着我的疯狂。老三愤怒地嘶叫着,像条恶犬。
这是座监狱,是狗笼。老三只想逃离。
老三平静地说着,自言自语着,泪水却早已充满了眼眶。
老三操纵着一场赌局,他要为伟大之事业赚取尽可能多的资本。给腐败的国家一记响亮的耳光,给心怀叵测、觊觎中国丰富资源的国家一记重拳。同时还要给他们一点甜头,以确保自身的安全,但庄家是永远的赢家。
这鬼门是一个巨大的黑洞,吞噬着一个个魂魄,一个个孤魂野鬼聚拢飘散,游走于鬼门和白墙密封起来的盒子中,游走于这封闭空间里粘滞的时间中。鬼打墙,在墙壁间来回碰撞,声波如同水纹一样扩散,形成一道道年轮,在与外界的隔绝中,交叉、重叠。
一具具行尸走肉提着自己的脑袋行走于烈火和岩浆之中,忍受着炙烤与煎熬,接受地狱的审问和惩罚,不论你犯了什么罪或是否有罪,只要身置其中,就要承受,承受炼狱的瓜分、禁锢与惩戒。
灵魂的丧失才是这炼狱的通行证,灵魂的毁灭才能抵挡一丝炼狱的炙烤。
在死亡和存活间,炼狱可能是最好的表达;在人和鬼之间,魂魄也许是最好的沟通。
现在死亡正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
“我是说我们是共同事业上的兄弟,没有血缘关系?!崩先滤岽硪?,连忙解释到?;瓶舻难凵袼闪怂?。
哎,疯子跟疯子说话真是累。
反正这里是疯人院,说什么都无妨。至少表面上是疯人院,如果表面上是疯人院,实际是国民党设在大陆的秘密训练营的话,这正好是个契机,或是一个训练项目。认清敌友很关键,这小子在杭州当兵,想来打入大陆已不短时间。脸上也有很多痘印,和老三一样。
“Oh my God!”原来这小胖子是我的上峰——北京人,北京,中央。我收集的情报都是在厕所完成的,把人员名单联系方式记录在本子上。每个号码都是一组密码,每个密码都是一把钥匙,里面是机密的消息。怪不得前几天刚记满一页的人名和联系方式不翼而飞了,原来是被这死胖子撕掉擦屁股去了,马桶的那一端应该就是信息的汇聚点。
出了厕所,陈看见门口有滩水,在上面欢快的跳来跳去。
“攻打钓鱼岛了,攻打钓鱼岛了!胜利就在眼前!”
Daddy, you are my sunshine! ;;
老三把备用火机塞进裤腿。
晚上睡觉,老三裹着被子,把袜子里的烟和火机掏出来,脱掉袜子,再用袜子把烟和火机裹成一团,塞进裤裆。
让你摸,有种就来摸老子的小弟弟!老三欣然的躺下。
没人看到他工作过,或怎样维持自己昂贵的生活。他的名牌服饰、名牌皮包、名牌用具、如何而来,没人知道。
他总是独自一人,没有朋友,也没人见过有女人来过,没见过他带女人来过。
他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?
我不会告诉你们,我干什么。
如果告诉了你,
你就再也不会想着看到我,再也不会想与我亲近。
而我也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来到小店 买了一包烟 拆开 点上一根 深吸一口 慢慢呼出 外面真好
脱去满身的金光闪闪,换上病号服,王老板再次成为了以前的“狗蛋”。
狗蛋不说话,任由护士摆布,最多“哼哼…”两句,露出谄卑的笑。
没有了名牌的庇护,“王老板”变回普通的狗蛋,成为众多“疯子”中的一员,干瘦弯曲的身体,颤巍巍地走着,伴随着“哼哼”声,好像一只年迈的大虾在蹒跚学步,学习如何直立行走。
王老板微笑着,他的笑是那么和蔼可亲,但渐渐地,这笑脸变得越来越僵硬、越来越不自然。
他感到了无聊、乏味,名声、荣誉的红旗依然欢快地在风中飘着,红旗下的蛋们孕育着希望,准备着破壳而出。但他仍然感到无聊、乏味、苦恼——这是谁出的题那么的难,全世界都是他妈的正确答案!
真实的我的全部力量看着我越来越远,看着你们离得越来越远,左右为难。那全部的力量就是我,他抽离在所有空间的上空,无数个“我”的消息在每个空间里传递着。
你睡觉时的样子像个天使。
底层的海水冲刷着这块石头,石头变得光滑,一些长相怪异的鱼经过石头,转头看看这突然出现的物体。老三也看着它们,想伸手去触摸一下,但手动不了,石头怎么会动呢?
在酒的加热中,没有沸腾,只有凝结。
老三抬头看了看,“噗”的一下笑了出来。只见一坨性感的黑色隐约在宽阔的白色中。
冲进喧闹的街道,睁开眼的瞬间,冲进床头,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在漩涡里横冲直撞。
如同一只黑豹,在高速和警觉之间随意地切换,蓄势待发的姿势隐藏在漫不经心的外表里,有时候甚至给人一种慵懒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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